“薛太医,这是……”兴安看着那写的密密麻麻药方,颇为诧异。
“这是给贺尚书开的,照方服用,一日三顿,月余后便可明显改善。”薛太医捋了一把下巴上的山羊胡,满脸郑重其事。
“给二爷的?”兴安越发奇怪,“这是治什么的?”
薛太医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治这里的。”
“二爷可不曾患了脑疾,薛太医怕是搞错了吧。”兴安道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薛太医头摇成了拨浪鼓,话更是说的十分笃定,“二爷这脑袋绝对有问题,若是没问题的话,能好端端地将手作践成这幅模样?”
“薛太医原来说的是这事。”兴安哑然失笑,“这不是二爷脑子的问题,而是二爷担忧平安郡主的缘故,这才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薛太医打断了兴安的话,“二爷是一个满脑子皆是平安郡主之人?”
“正是!”兴安头点如捣蒜一般。
“这样的话,显得病情更加严重,那就更得治了!”薛太医满脸认真。
恋爱脑什么的,是最严重的脑部疾病!
兴安,“……”
你是太医,你说了算!